本帖最后由 闲云野鹤 于 2020-8-13 11:21 编辑
这幅水彩是向我最爱的塔可夫斯基(Andrei Tarkovsky)致以敬意。
作品取材于他的电影The Mirror, 带有自传性的作品。关于这部电影我从前用英语介绍过,不过首现亲自体会更好。
塔可夫斯基的父亲是一位俄国诗人,在他儿时的记忆里父亲很少回家,年轻美丽而有些神秘的母亲经常坐在这个栅栏上吸烟,望向远处的田野,期待着什么。电影里这个镜头是从她背后的远焦推近,远处一个小小的人影逐渐走进变大,一个问路的陌生男人。问了路感觉她一人若有所思便又试探搭讪,她假说丈夫在家里,男人于是半信半疑离开。塔可夫斯基的电影每一个镜头像一首诗,他的书《雕刻时光》仍然是我最钟爱的。
但最爱他的原因是认同并同情他对人类命运的深切关怀,他始终担心人类选择的方向,会带来自然灾难,核武器核电站的威胁,以及第三次世界大战。在这个时关重温他及他的电影,是希望能够冷静守住自己的灵魂。
水彩 11 * 15 英寸。 关于画画,我从来不在意修改,即使是改坏了。因为我总是觉得艺术的过程比结果更重要,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担心结果,就会早早罢手不敢越雷池。但最近两幅画使我意识到一个问题:就是这种想发适应于任何练习作品,但不适应于投入了情感体会的作品 - 对于这样的表达即便不完美都可能比更符合构图深浅各种规则更真 - 因为在自己有所感的作品里真更重要。下面两幅对比,你们会怎么感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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